洛小夕来者不拒的后果是：喝醉了。“什么叫‘替你’？”苏简安冷冷一笑，“小夕是我朋友，我当然会照顾她。但不是替你。现在她和你，没有任何关系了。”

“我们……可以试着在一起的意思。”苏亦承犹豫了半秒才接着说，“小夕，也许我们能……”那两个字，他终究没有说出来。“我什么都还没说，你急什么？”陆薄言眸底的笑意渐渐变成了愉悦。

他和陆薄言一样天生警觉，瞬间清醒过来，目光凌厉的望向车外，却不料是张玫。洛小夕攥着苏亦承的手，第一次希望自己会魔法，把逐渐变小的数字往上加，变成十九秒，二十秒，二十一秒；把斑马线无限延长，一横又一横，无止无尽，这样苏亦承就永远不会松开她的手。

她偶尔会有轻微的起床气，今天突然发作了，怎么也不愿意接电话，就使劲推抱着她的苏亦承。“我们要不要查查这个女人是谁？”穆司爵说，“也许能找到康瑞城的软肋。”

她曾经也好奇过，想了很多办法，但还是没能打听到陆薄言的生日。苏简安突然觉得心脏的地方一阵一阵的凉下来：“陆薄言，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？”

不料苏亦承的脸色蓦地沉下去，硬邦邦的吐出三个字：“不知道。”不用看得太仔细，就能发现陆薄言的五官和他父亲有几分相似，特别是轮廓，区别在于他的线条更加分明冷峻，不苟言笑时，蛰伏着一种凌厉的攻击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