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轻但坚定的推开他的手,“我对你没感觉。”
医生了然的一笑:“明白了,明白了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表叔。”保安回答。
她一脸疑问:“刚才你说的话我也都听到了,为什么一个乐手帮我送祝福,竟然要遭到你的封杀?难道我让他放一首这样的祝福歌曲,就会令你失去奕鸣吗?”
他捕捉到了她唇边的笑意。
她猛地睁开眼,瞪着天花板喘气。
严妍一愣,慢慢站起身来。
车窗打开,露出白雨的脸。
严妍淡笑,不以为然,“我还有什么办法?”她又很无力很无助。
心里的委屈和怒气在途中已被风吹散。
“其实问题也不大了,”离开时医生说道,“这个裂开也是表面的裂开,伤口里面已经长得很好。”
“如果他因为孩子跟我结婚,我觉得没有意义。”她说出心里话。
她打开杯盖,将手中的东西放入水中……悄无声息的,溶解,溶解……
严妍一时间说不出话。
三个小时后,他们到达了滑雪场。